他轻声问：“你故意的？”
虞知匆忙跟那个和她撞了的女生道了个歉，看了一眼江佞，小声道：“抱歉，没看见你这么一大坨人在这里。”
江佞：“……”
虞知一边用抱歉的眼神看了看江佞，一边自言自语：“来不及了，我先走了，再见！”
江佞站在那里，眯了眼看着她的身影远去。
她又化地跟个鬼一样，他实在想不明白，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，为什么要丑化自己。
江佞动了动自己的脚，鞋里已经灌满了水。
那同级的女生将水桶拿起来，看着江佞，小声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可以帮你洗鞋子。”
江佞只字未言，向着虞知消失的方向而去。
*
虞知心里爽快多了，赵巧巧找到她的时候她抱着课本往回走，她实在是佩服虞知的勇气，这个校园里没人敢惹江佞，除了虞知。
她问虞知：“知知，你和江佞有仇？”
虞知一愣，摇头：“没有啊，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才不信：“那你为什么不正眼瞧他？别的女孩都喜欢他。”
虞知说：“那一头白毛太丑了，碍眼。”
赵巧巧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