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看来,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,大概是明儿早晨开会之前他被茶叶梗噎死。此时此刻,老方同志终于清楚地认识到,自己的老伙计老战友老哥们、前任市局局长齐耀祖同志为什么一到退休年龄立马拍屁股走人,丝毫不贪恋在无数人看来金光闪耀的局长宝座了。
烫屁股,谁爱坐谁他妈坐去!
风风火火赶到局里,方局在停车场里抬头一瞧,审讯室那一排窗户全都黑着灯,立马杀进重案组办公室。看见陈飞,劈头盖脸地问:“老陈,人呢?关哪了?”
陈飞气定神闲地答道:“送医院了,苗红跟他们着呢,处理完了就押回来审。”
“还给打伤了!?”方局脑门上亮出更耀眼的光芒。
“啊,袭警嘛,哪有不还手站那让她打的道理,您说是吧?”陈飞眯起眼,觉着该找付墨镜戴上。
“谁动的手?苗红?林冬?”
“林冬。”
“他没事吧?”
“没,在现场收尾呢。”
方局脑门蹦起根青筋:“怎么就袭警了?他送上门去让人打是怎么着?”
“坐,您坐,听我慢慢说。”陈飞把方局按椅子上坐下,摸出烟来分给对方一根,点上,慢慢悠悠地描述事情经过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