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,转而将视线投到唐喆学淤血未尽的脸上,笑问:“脸很疼吧,唐警官?”
唐喆学没接茬,摄头拍着,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有人看监控,她这是要他在其他同僚面前难堪。没真挨过林玥的打,很难对他的遭遇感同身受,现在他被人提起时,往往是“哦,那个被女的打进医院”的家伙。
林冬向旁边跨出半步,阻隔了林玥的视线。肋侧的断骨隐隐作痛,左胳膊只能抬到胸口的位置,然而他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,林玥用枪指过唐喆学的脑袋。曾经他问过唐喆学如果被枪指头时会不会害怕,那时唐喆学说没经历过不知道。前几天再问,唐喆学回答他说,没脑子害怕,那时的念头唯有把人抓住。
这不是匹夫之勇,更非吹嘘之语。那一刻,林冬在唐喆学那双总是温柔的望向自己的眼里,看到了身为刑警的血性。
“有时间关心别人,不如考虑下自己地处境,”林冬对林玥说,“林玥,从你被拘捕的那天算起,警方有三十七天的时间来对你的住所、车辆等进行搜查,而且是有搜查证、合法的,同时和你有过联系的人,会一个一个被叫到公安局进行询问……我们有数百名警力进行侦察,而你只有一个人,我相信,思维再缜密的人也不可能把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