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也得十二年左右,这才服了不到五年刑期,且出不去呢。
唐华本想着给弟弟写封信,让他有功夫去趟王家和左家,问问看看,以一个老刑警的直觉,来判断王庆威的猜测是否值得认真对待。可几次拿起笔,想到自己的事连累弟弟被审查,又觉得不好用这种没影的事来麻烦对方。如今他人是出来了,弟弟却没了,伤心之余,想起王庆威的托付,只好说给侄子听。
听完唐华的叙述,唐喆学为难道:“二伯,我说实话,没立案的话,不太好去人家家里问……不是没有这种事,离家出走多年,然后突然有一天回来了,把家里人都吓一跳。再说左睿鹏没有作案动机,其一,王庆娟并没打算离婚,默许他在外面拈花惹草,其二,王庆娟和公婆间没有发生过冲突,夫妻俩也没动过手,矛盾鲜少突然激化到要杀人的程度。”
“是,我知道,可……哎……”唐华欲言又止,哭红的眼睛无奈闭起。
林冬抬眼望向后视镜,只见白发苍苍的老人满面愁容地靠在椅背上,似是心里很难过的样子。他能理解唐华想替王庆威探寻真相的心情。在牢里有个能交心的朋友不容易,精神上的支持对于唐华这种从高位跌落、沦为阶下囚的人来说无比重要,王庆威大概比唐华在外面交过的所有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