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,当属齐昊。齐昊对他那么好,可他呢,就因为一心想往上爬,对对方的关心和体贴故作视而不见。到齐昊死,他都没向对方坦诚过自己的性取向,把自己牢牢的封在保险柜里,一丝光也不透。
唐喆学见林冬两眼发直,轻轻用胳膊肘撞了下他。林冬猝然回神,专业素养使得他瞬间调整好情绪,继续问:“王庆娟的弟弟怀疑姐姐被丈夫杀死了,您对这个猜测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“哎呦,那个左睿鹏平时好赌是没错,可杀人……”烟雾弥漫在闻所长周围,他笑笑,“二位,不是我吹啊,干了二十年警察,五十米之内,我能闻出贼身上的味儿来,要是个杀人犯,我不能看不出来。”
关于这一点,唐喆学知道他真不是吹。做贼心虚,要是在人堆里碰上个瞅见警察就赶紧低头或者转身的,准保是有问题。他在机场执勤的时候抓过一逃犯。那人瞧见他和搭档迎面过来,立马溜边走了,他们上前盘查了一番,果不其然是在逃通缉人员。有经验的老警察单凭一个眼神就能确认对方说没说谎,根本不需要考什么心理咨询师等级证,全靠多年的积累和师傅口耳相传。
当然不是所有杀人犯都能一眼看出来,有的人自控能力极强,或者说,根本不认为警方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