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忙松开钳在人家腕子上的手。这过分的警觉全然被林冬看在眼里,他顺势将那颗毛扎扎的脑袋按到身上, 手指插进粗硬的发根之间,微微收紧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 一点动静也没。唐喆学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也能听见林冬的, 胸口贴着耳朵, 一下接一下有力的传来。噩梦不会成真,他收拢手臂揽住林冬的腰默默祈祷, 好好活着,一起到白头。
指尖绕着唐喆学头顶的两个发旋画着“8”,林冬轻声问:“不是让你回家陪你二伯么?怎么又来办公室了?”
“我姐过去了。”唐喆学跟被胡撸舒服的猫一样拱着他的肚子, 语气故作不满:“干嘛, 不想看见我啊?”
垂手揪了把他的耳垂,林冬将手里拎的东西放到唐喆学桌上,命令道:“把里面的音频都拷贝出来,我马上要用。”
唐喆学扒开纸袋,掏出盒光盘问:“这什么啊?”
“这是‘四三零’案的证人询问录音,你电脑有光驱,帮我转一下。”林冬在证据室翻腾了半天才找出这盘落了灰的录音。二十多年前用光盘存储还算先进, 可现在都是U盘或者存服务器里。再说现在的笔记本电脑很少有配光驱的。还好没用磁带录,要不早消磁了。
“祈老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