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的气氛一时紧绷,唐喆学左右看看,见没一个表情和善的,硬着头皮开了口:“各位,我是觉得,现在不是追究过去的时候,放眼当下吧,再怎么说陈队的生命安全首先要得到保障,毕竟杀祈老师父母的凶手就是前几天袭击他的人。”
林冬闻言垂手捅了把他的肋侧,责怪的目光随之而来——什么话都往出说,是不是嘴欠缝?
肋侧传来阵钝痛,唐喆学回手按住,同时转过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林冬。案子没结,不该向无关人员透露案件细节,规矩他懂。可这不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嘛?不把问题的严重性摆出来,雷智敏肯定还得继续搅和这滩浑水。
要说善于察言观色,雷智敏不会比在场的任何一位差,明白唐喆学并非不懂规矩而是有意为之,当下心里略有感激。他故作为难地松了下领带结,回手叩着桌面,叹道:“既然事关陈队,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总归就一点,只要确保韩院长不会被牵扯在内,任何问题你们随便问。”
听雷大讼发话了,林冬立刻就坡下驴,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:“韩院长,你稍微休息一下缓缓情绪,等会我们继续?”
韩征接过纸巾,擦着泪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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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屋进安全通道,林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