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,唐喆学此时虽是胸口仍会隐隐作痛,但嘴巴还是硬。现在陈飞都不让他出外勤,天天跟办公室里整理卷宗接电话,快长蘑菇了。
笑着点点头,张卓又将视线挪回到林冬脸上,仔细打量了一番:“你瘦了,得好好吃饭啊。”
林冬抿住嘴唇,垂下眼,浓长的睫毛顶在镜片上,微微颤抖。
“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啊,”他问,“既然不打算再逃避了,就该坦诚一些,至少……对自己是个交待。”
瞄了眼墙角的摄头,张卓云淡风轻地说:“并不是我坦白一切就可以结案了,事实上,那才是开始……林冬,你是警察,我是杀手,你有你的职业道德,我也有,所以如果你今天来是想让我开口交待罪行,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家的好。”
“我不代表任何人,我只是以弟弟的身份来问你——”林冬将一张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,放到地上,轻轻推到张卓的腿边,“你在船上的时候对小唐说,他们七个不是你杀的,现在,我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张卓垂眼看向照片,上面的八个人,除了林冬,都已魂归天际。这些年来他杀过的人,每一个都记得,但是这七个,他对他们的印象却十分模糊。因为,他们不是死在他的手里。
然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