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。”同一个问题一天回答两次,林阳耐心有限,语气不佳。他抽出胳膊,光着走到冰箱旁,从里面取出瓶泡了薄荷和柠檬片的水,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半瓶。过量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,划过棱角锐利的下颌,滴到健壮的胸膛上,混着尚未擦干的水珠一齐沿着沟壑起伏的腹肌滚落。
追逐着水珠的视线格外炙热,单骏桐咬了咬嘴唇,不悦道:“乔军去不了,你也不管我,就不怕我被人绑架了啊?”
“脑子进水了才绑架你,那可真是活够了。”林阳冷嗤——就单骏桐那张嘴,谁敢绑架他,不用警察找上门都得去自首。
“哼,就当你夸我了。”
暗搓搓贴到林阳背上,单骏桐张手揽住那健壮的腰身,嘴唇贴上后颈,吮走一颗自发梢滴落的水珠。厚实的肩膀微微一震,林阳沉气关好冰箱门,拧身弯腰一把给单骏桐扛到肩膀上,朝卧室走去。
单骏桐来找他没别的事,就为这个。大约一年前,单骏桐高中毕业回来准备申请美国的大学时,他们便开始了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。有天晚上他正准备睡了,家门被拎着啤酒和小吃的金少爷敲开。
酒刚喝了一听,他就觉着浑身燥热,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汇集而下。转过头,对上的是金家小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