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认识的家伙,他已经死了,我用过他的护照过海关,完全没问题。”
“行,按你说的办,晚安。”
关上灯,单骏桐出屋带好房门。乔军就站在正对病房门口的位置,看到单骏桐出来,犀利的眉峰渐渐皱起:“谈好了?”
“没想到在一起那么多年,你居然还会质疑我说服别人的能力。”单骏桐站到他跟前,微微扬起下巴,以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,鼻息轻抚过乔军的嘴唇,“瞧瞧你这不乐意的劲儿,我要用的是他手里的枪,又不是下面那支,吃什么闲醋啊?”
“我吃他的醋?”乔军气笑,随后一把揽住单骏桐的腰,将人狠狠压到自己身上,错着牙根挤出声音,“怎么着?喂不饱你是吧?”
“光说不练,假把式——诶你——”被猛地扛起挂到肩上,单骏桐虚挣了两下突然大笑出声。
夜色渐沉,山脚下的房子里,可爱的孩子依偎在母亲怀中,靠着温暖的壁炉,听她讲述一代代传下的、美好而虚幻的童话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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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手术,为了让几乎不能弯曲的残腿重新活动自如,林阳除了睡觉,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训练上。仅仅半年的时间,他就从一个不拄着拐杖便无法行走的人,重回了巅峰时期的体能。然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