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它主人那案子里的一个排查对象,吉吉看见那人就筋斗牛见了红斗篷一样,拖都拖不住。”吕袁桥随之压低音量,“人已经扣下,师哥去核实他的不在场证明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林冬瞬间瞭然。像吉吉这样性格温顺的狗,突然主动攻击人不会没有理由。也许那家伙和命案有关,不会说话的吉吉只能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表明立场。如果真抓住了杀人凶手,那唐喆学这一板砖挨得不亏。
当然了,心疼是肯定的。
蹲下身,林冬轻抚吉吉的脑袋,先安慰狗:“乖,不怪你,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事情。”
说着,他不动声色地贴着狗嘴握住唐喆学的手——两只金毛,哪只都得哄。缝针哪有不疼的?他看祈铭用的是美容针的缝合手法,内侧起针揪着更疼,好处是愈合后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。
感觉到林冬的安慰,唐喆学刚想反手握一握,谁知那只手却立刻滑脱出去。林冬站起身,转向吕袁桥,一秒恢复工作状态:“人扣哪了?带我去看看。”
——工作重要我重要?
然而唐喆学也就在心里吐个槽,真问出来,丢的是自己的脸——哎!疼!祈老师您轻点嘿!这不是罗家楠的脑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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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吉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