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,他就开始满嘴跑舌头,牛逼吹的祈铭在旁边听着直皱眉头。实在听不下去了又不好当着众多同僚的面折罗家楠面子,祈铭藉口上厕所从包间里出来,到走廊上透气。
没过一会,包间门再次被推开,林冬从里面出来,站到立于窗边的祈铭身侧。知道祈铭戒菸了,他没跟对方客气,自己点了支菸就着推开的窗户缓缓呼出口烟雾。他大概喝了有一两白酒和两瓶啤酒,现在脸上红得能锃出血来,但神志还算清楚。
侧过头,他看着直视夜幕的祈铭,淡淡道:“听说,找着当初下令杀你父母的人了。”
“嗯,批捕了,”祈铭微微垂下眼,“可惜看不到他执行死刑的那天了……八十多岁,老年性肺气肿,离开氧气瓶连气都喘不动,不过看他那状态,可能都熬不到开庭审判,嗨,就这样吧,我反正已经看开了。”
听了他的话,林冬抿了下嘴唇,欲言又止。杀祈铭父母的枪手是林阳,这道刺一直横在他心里,他相信祈铭更不可能忘记这个事实。
“对不起,祈铭,”他艰难地挤出声音,“我哥他……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空气彷佛静止了一瞬,随后又开始缓缓流动。祈铭的叹息几不可闻,然而他终归只是摇了摇头:“我没必要恨一把枪,再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