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放手,你又流血了。”
陆琼眼睛微抬,看向林蕴,她突然问道:“可是他?”
林蕴知道陆琼问的是谁,她口中升起一抹苦涩,又老老实实的点了点。她看着陆琼沉默的样子,忍不住回道:“他是故意的,他,他就是想折辱你……你……”
你何必为了这样的人伤心难过呢?
林蕴想着,她有点委屈。
“何故喧哗?”
“这……”男声一顿,似有不甘。但随即他又柔和了点声音,赔笑道,“都是一场误会……我这几个朋友颇有才学,听说了这里挂的谜题,因此有些兴趣。如今谜题已解,已经达成目的,旁的都是一场小误会。”
“哦?”卫南风笑了一声,她手指敲敲桌面,又仿佛是带着兴趣那般询问左右,“朕鲜少出宫,倒是不知晓这些花头趣事,可有人说上一说。”
一时间,周遭无声。
陆家倒了不过两年,陆琼送入外坊也才几年光景。在场的人心中门清,大家看看卫元嘉,又看看卫南风,都不敢说什么,只垂头当个鹌鹑,完全不敢开口。
卫南风冷笑连连:“看来连朕的话都不好使了?”
为首的京兆尹惊得只擦汗,暗道这京畿重地的长官果真难做,十年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