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的。”她朝林蕴眨了眨眼，“如果是我，知道结果不佳，那我必然会竭尽全力，虽然有我的努力导致失败。可同样的，但凡有万分之一可能的扭转，那也是最好的结果了，不是吗？”
林蕴没有说话，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慢慢的说道：“所以，是我错了么？”
管彤愣了片刻：“事情发生前，没有对和错，只有拼尽全力。”
林蕴默默的打开了信封，低头看陆五娘的信。管彤并不感兴趣，只是看着远处，想怎么可以自然的把钥匙交到林蕴的手中。知道了卫南风的打算，管彤又觉得，林蕴什么都不知道也挺好。
“管娘子，宫门的钥匙呢？”
只是千算万算，没有想到林蕴直接跟她要了。管彤诶了一声，掏出钥匙来，又狐疑的看着林蕴。林蕴吸了吸鼻子：“我与圣人相识这么多年了……放心吧，我不会做什么的……我只是想问问她，我对她到底而言是什么。”
管彤拧着眉，她想起卫南风的话，就觉得这钥匙变得有些烫手起来：“我觉得……”
“要我给你算一卦么？”林蕴突然问。
“诶？”管彤惊讶的看着林蕴。
林蕴却显得十分认真：“你可以看看，如果知道了结果，管娘子这样的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