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的房间门口。
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,耳尖的乐希在冷冽的香味里听到了一阵阵如小猫一般黏腻的声音。
那声音实在是太过黏人,乐希不禁想到上一周所看到的那个画面:阳光洗漱的凉亭里,优雅的黑猫趴在地上,舔舐着自己的爪子,缠绵又暧昧的叫着。
那记忆如此清晰,乐希甚至能想起它粉色的舌头,是如何一寸寸濡湿它自己黑亮的毛发。
在浓郁的信息素香味刺激下,乐希红着眼来到池初霁门口,小心翼翼地将手落在门把上。
房间里,传来一声声痛苦又欢愉的哀鸣,像是在经受什么折磨一样。
这不正常,实在是太不正常了……
乐希红着眼睛,全身烫得和一块被上千度高温灼烧的一样,僵硬到不行。
她开口,话语都变得有些发烫,颤巍巍地朝里唤了一声:“初霁……初霁阿姨……”
“初霁阿姨……您怎么了?”
房间里的声音没有停下,隔着门的缝隙灵巧地钻入她的耳中,逗弄着她脆弱的神经。
肾上腺素剧烈的分泌,血液循环加速,心跳剧烈鼓动……乐希潮红着脸,屏住了呼吸,缓缓拧开了门把……
她小心拉开了门,一丝光裹着浓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