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你那边吧。”
她语气冷淡,可态度却并非不近人情。乐希看着她难得柔软的神情,松了一口气。
她点点头,打开房间的灯,走到床边,把被弄脏的床单被套都取下来,放进脏衣篓之后,才回到自己的房间,和池初霁一起躺下。
这一夜,乐希闻着池初霁身上的清冷香味,并没有陷入了安心的睡梦中。
她在这样的冷香之中,被罪恶感和恶心感包裹着,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焦急难耐。
乐希躺在床上,看着自己的天花板,几乎是睁眼到天明。
又是做噩梦,又是呕吐,又是熬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乐希的脸色又青又白,毫无血色,十分难看。
池初霁看着她这幅狼狈的模样,在她要?起来的时候,勒令她重新躺回床上:“接着睡吧,今天给你请假,别去学校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池初霁坐在床边,伸手抵在她的肩膀上,强势地将她按了回去:“没有可是,听话,乖乖的。”
一夜惊惧,乐希头疼得要?命,其实也不太想起来。听到池初霁这么说,她乖乖躺回了床上。
她躺在床上,蔫蔫地看着池初霁:“初霁阿姨,您今天去医院吗?”
池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