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岗位。
陆语冬站在吧台前呆愣了一会儿,转身有些尴尬地冲言朝暮和张梓云打了个招呼。
张梓云像往常一样笑了笑,从凳子上站起身来,双手撑着桌子,朝陆语冬喊道:“喝点什么吗?”
陆语冬有些不知所措地走到吧台前,看了看言朝暮,又看了看张梓云,犹豫道:“随便来点什么吧?不太容易醉的就行。”
“高考都结束了,还保持清醒做什么?”张梓云问,“不放肆一回?”
陆语冬摇了摇头,心想还是不喝醉的好,不然又要麻烦曼珠将晕乎乎的她给扶回去。
张梓云想了想,道:“那就血腥玛丽吧,喝不醉。”
“好。”陆语冬说着,在高脚凳上坐了下来,目光望向了言朝暮,“谢谢小师父,我就喝这个吧。”
说罢,便托着下巴,望着言朝暮调酒的那双手发起了呆。
两个多星期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她与张梓云一直没有联络,分明是有意为之,可如今再见,竟也冇有觉得无法正常交流。
只是张梓云好像确实变了点,少了几分热情,多了几分让人不易察觉的距离感。
陆语冬甚至忍不住想,在这样的距离下,是不是只要自己假装什么都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