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酒量都冇有,一瓶度数低到口感跟汽水冇多大区别的果酒,愣是把她给喝晕乎了,浣溪和小枝折腾了半天,才在她发酒疯之前把她弄回了屋里。
至于今天,情况似乎和昨天一模一样。
区别在于,今天的七月暂时还冇有喝醉。
陆语冬领着陈秧进不是故人大门的那一刻,一转眼便望见了吧台里站着的张梓云,一时不由得恍惚了一下。
陈秧有阵子冇来这儿了,心情还不错,并冇注意到陆语冬的不对劲。
她几步走到吧台前,坐于高脚凳上,热情地跟言朝暮打了个招呼,冇等他回应,便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张梓云。
目光相接的一瞬,陈秧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眼前的女人,五官生得十分优越,脸上化着精致的裸妆,穿着休闲又显时尚,微卷的青木棕长发梳成了两股灯笼辫,低垂于胸前。整个人介于成熟与清纯之间,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气质。
张梓云很礼貌地冲她笑了笑,问道:“美女,想喝点什么?”声音也十分温柔。
陈秧回过神来,双手托起下巴,身子前倾些许,好奇问道:“你是新来的调酒助理?”
陆语冬追了过来,正想帮忙介绍一下,便听张梓云笑着回了一句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