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歌演唱完毕,陈秧眼中隐隐闪过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失落,片刻沉默后, 她又在客人们的呼声中选唱了一首自己比赛时唱过的歌曲。
陆语冬总觉得陈秧唱每一首歌时, 目光都有意无意望着吧台的方向, 似在期待什么。
陈秧从唱台上下来后,随便与陆语冬聊了几句,便又回到吧台边坐下,一边喝酒,一边同张梓云有一句冇一句地闲聊了起来。
那个晚上,陈秧喝得还挺多,其中大半是张梓云亲自调的酒。
有的人,天生酒品好,就算脑子给喝晕乎了,也不会做出什么太丢人的举动,最多就是迟钝,非常迟钝。
无疑,陈秧便是这样的人,喝得越多人越乖巧,小脸再红,也不吵不哄。
陆语冬好几次路过,都见这两人有说有笑,越看就越觉得她们之间好像有情况。
凌晨两点,酒吧歇业。
在送走了今晚最后一批客人后,张梓云收拾了一下吧台,摸出手机打了辆回家的车。
等车的过程中,陈秧在她身旁站得笔挺,小脸泛着酒后的红晕,正吹着这秋日晚上凉爽的风。
冇多会儿,陆语冬和曼珠从酒吧里走了出来,陈秧回头正想同陆语冬说点什么,便见陆语冬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