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迅速打过招呼,避到一边。这两天,谁都不敢在他的面前待超过十秒。
他移动的脚步浅顿,“谁放的盆栽?”
无人敢应,他正要发火:“不会挑个不碍眼...”
前台的小姑娘弱弱说道:“这两盆花一直在这儿。”
傅亦铭:“......”
他的声音不得不缓和下来:“看腻了,换个地方摆。”
上午的例会,他心不在焉地坐在那儿,眼底挂着一层淡淡的青黑色。
傅亦铭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,但昨天,他失眠了。
满脑子都是封莞搂住白川尧的脖子,和他纠缠在地上打情骂俏的模样。
她额头明晃晃的汗珠,眼底那丝狡黠的光,以及唇角勾起的肆意笑容,像是一部默片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。
难道她不应该和他解释一下吗?
她什么时候学的柔术,当初简历上可没写。她温柔优雅又成熟,一看就很讨厌白川尧这种幼稚爱显摆的年下男。
就算身为老板没有权利过问员工的私生活,但才短短半个月,她就和他堂弟搞到了一起。作为当事人的堂哥,难道他不应该知道两个人是如何在他眼下暗度陈仓的吗?
他承认自己对封莞可能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