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以及通话记录,全都没有封莞的痕迹。
他眉头拧紧,用力地扯了扯领带,重重地呼了口气,然后把电话打给高子昂。
“地址发给你了,来这儿接我。”
坐在高子昂那辆骚黄色的兰博基尼上,傅亦铭一身戾气,脸沉得如泼墨一般,拧紧的眉头从未松开。
“怎么回事?不是和封秘书来出差,她人呢?”
后座的男人掀了掀眼皮,目光中的警告之意十分明显。显然他的这个问题很不合时宜。
不过高子昂最喜欢干这种损事,于是接着问:“她该不会故意把你丢在这儿吧。”
“理由?”他想不到任何封莞这么做的原因。
“女人嘛,都喜欢玩欲擒故纵。”高子昂的声音带着些戏谑,“有时候你觉得马上水到渠成,她偏要把距离拉远,像挠痒痒似的,有一下没一下惹你,就是为了钓着你的心。”
傅亦铭拧紧的眉头渐渐舒展,小幅度地扬了一下,低声喃喃:“欲擒...故纵?”
他轻嗤,笑出了声。
高子昂被他这声笑激得汗毛倒竖,回眸一看,他的唇角扬起,眼睛里溢着藏不住的笑意。
真的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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