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收买不了的,还能威胁,总归她是斗不过的。
气氛逐渐沉重,安沐探手勾起她的下巴,逗小狗似的勾了两下,唇角漾着笑意。
“你喊我声师父,我就教你两个法子。”
简以溪睫尖镀着凉白的星芒,微微睁大眼,“你有法子?还两个?”
简以溪眼前亮了,像是只要她说有办法,那就一定是好办法,法子都还没听到耳朵里,之前的阴霾已一扫而空,还有心思双手抱拳,笑嘻嘻拜了拜:“求师父父指教!~”
安沐见她出了汗退了烧,心情也不错,又勾了勾她的下巴回了声“乖徒弟”,这才开口。
“方法其实很简单,你只要在潍城买个房子,就能在新房落户,未成年也没关系,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。”
笑容僵在了简以溪脸上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办法?”
简以溪一下子就蔫儿了。
“你看看我,全身上下就写了一个字,看出来了吗?”
安沐突然有些想笑,煞有介事地点了下头。
“看出来了。”
“什么字?”
“蠢。”
“是穷!”
简以溪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,唉声叹气,颇有点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