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沐仔细回想一下,她应该是希望有人安慰的,这个人不能是随意的一个人,也不能是和考试不相干的人,而是自己比较在意的,能够真正感同身受的人。
养父母自然是不行的,他们虽然很亲近,却不能真正安慰到高考失利的心。
照理说眼下的情况,毛毛和她应该都可以。
但是毛毛不太会安慰人,说话也总说不到点子上,还是她来比较好。
安沐看了眼照片,又看了眼,装了半盒子的千纸鹤,果断扣上盒子,点开铁路官网,买了最近的直达潍城高铁票。
安沐随便换了身休闲装,拿了证件背了包,噔噔噔下了楼,安妈正在客厅跟安爸视频,商量什么时候回法国。
“这么急着上哪儿去?”
“去潍城,今晚可能不回来了。”
“去潍城干什么?”
安沐晃了晃手里的洋装盒子道:“给简以溪送过去。”
鉴于安沐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,安妈对安沐还是比较放心的,只叮嘱道:“到了给我打电话。”
虽然是最近的高铁票,到潍城时也已经九点多了。
安沐想给简以溪个惊喜,没有提前打电话,直接坐了出租去了小公寓。
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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