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沐抽了张纸帮她蘸了蘸额角疼出的一丝薄汗。
“怎么得出的结论?”
“就比方说当初我去给你过生日,你噼里啪啦训我一顿,要不是我直白地指出来,你根本就察觉不到我委屈。”
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是。
简以溪接着指控:“我都说了我委屈,让你安慰我,说了抱一下也行,你还真就抱、一、下,安慰也就会那一句,凶了我一箩筐,安慰就一句,你自己掂量掂量这差别。”
安沐眨了下眼,面无表情地把擦汗纸扔进垃圾篓,她实在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表情。
上辈子她身边几乎没什么亲近的人,唯一的谢毛毛也有男朋友,不可能总陪着她,她的确是没有太多和亲近的人接触的经验,也不太擅长安慰人。
不过这并不是她凶简以溪的理由,就像上辈子她从没凶过谢毛毛一样,她通常是不会凶朋友的,简以溪不一样,简以溪在她眼里就是自己,是小孩子的自己,也可以简单约等于……自己的小孩?
虽然也不是这个意思,不过也差不多。
这么想来,她的确是像个家长一样,总会不由自主忽略简以溪的感受,只会强加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刚才说又来了,是我又说了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