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其实并不算是给简以溪的钱,这是安沐原本想给养父母养老的。
可给养父母他们肯定不会要,倒不如以简以溪的名义买了股票,将来让简以溪钱生钱。
哪怕简以溪不想创业,也想跟她一样做基金,也是可以的,她也可以教。
安沐的想法,简以溪哪里知道?
她只知道安沐记她P股上的痣记了整整两年,还是当秘密记的!
她还知道安沐必须等她到了北京,跟安沐在同一个城市,才能说那个秘密!
这两件事明明没有任何联系点,可简以溪就是诡异地把它们联系在了一起。
一颗痣而已,为什么就成了秘密?
考上才能说的秘密,又会是什么?
简以溪心脏扑通扑通,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,却不敢确信。
不行,别胡思乱想,这种事不能瞎猜的,当年瞎猜吃了多少亏,都忘了吗?
可……可是……
一般情况下,就算再好的朋友也没法做到面不改色帮忙那什么吧?
简以溪瞟了一眼根本就看不见的床底下的扁盆。
“我想……吃烤红薯。”
她记得医院门口有卖的。
安沐放下苹果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