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响了好多声才接起来。
“什么?走了?走去哪儿?”
“你也不太清楚?那谁清楚?谁准她们走的?”
“值班医生电话多少?”
问到了电话,转手再拨过去,值班医生大约是以为查岗,接得很快,精神头十足。
“喂!你好!值班室!”
一听是病人家属,那股精神头立马就塌了下去。
“哦……你说56号床啊,她回家洗澡了。”
“家?哪个家?”
“怎么?家还有好几个吗?你直接打电话问她们不就行了?”
——要是能打通还用找你吗?!
这话当然不好槽给医生听,简以溪道了谢挂了电话,人也走到了小区门口。
刚站定,二哥就开车一路飙了过来,停在了小区门口,摇开车窗冲她招了招手。
简以溪紧走两步过去,矮身坐上副驾驶,坐下她才注意到:“你不是跟你哥们儿在一起吗?怎么就你一个?”
二哥轻拍了下方向盘,面不改色道:“我这不是看你有事,直接把他扔路边了嘛。”
是吗?
简以溪扒着车窗朝后张望了两眼,深夜的大街只有寥寥几人,简以溪并没有发现哪个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