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安沐已经死了,她的遗愿就是希望你好。
我已经把她的意思清楚传达给你了,不管你是要固执己见非要牢底坐穿,或者想自杀随她而去,再或者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,那都是你的事,我只是个传达者,一切的决定权在你。
只是我要提醒你,你最终伤害的不止是你自己,还有安沐。”
陈寒直勾勾瞪着她,紧攥的手越收越紧,指肚都攥得泛了白,可安沐依然面无表情,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。
“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我没办法跟你证明我不是副人格,也没办法证明安沐真的死了,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,你所认识的那个安沐已经消失了,这在实际意义上来讲,其实就是死了。”
陈寒瞳孔轻颤,这个“实际上的死”,让她难以承受,她脚下一个踉跄,呼通坐回了椅子,连同安沐的手腕也松开了,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载有遗书的手机。
“你……叫什么?”
陈寒一怔,微抬眼帘望着她,“什么?”
“你没听错,我是十年后的简以溪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你编也编个像样点儿的。”
“我不是编,是真的,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