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一时也解不了药,又要化验又要研究怎么解,这一通下来,起码几个小时,到时候我难受不说,丑态也让人看光了。”
简以溪沉默地垂着头。
安沐又道:“我知道你这个年纪挺在意这个的,可那层膜真的不重要,它就像运动时不小心撕裂的一样,根本没什么,如果将来我的恋人在意这个,只能说明我们三观不合,就算没有因为这件事分开,早晚还会因为其他分开,倒不如趁早分开,我相信我总会遇到三观契合的恋人的,你不用有压力。”
“总会遇到?”
“你还用遇吗?”
安沐失笑:“恋人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,不遇哪会有?”
“陈寒……不是吗?”
“这就是你撤案的理由?”
安沐无奈地向后靠了靠,靠在了身后窗台,窗帘被她靠得绷了紧,帘缝绷开一条缝隙,远处的灯火透过帘缝模糊了她的轮廓,落在了简以溪纤娜的身形。
简以溪垂着头,睫尖镀着一点灯芒,每说一个字,灯芒就闪烁一下。
“安沐,我就想要你句实话,你是不是喜欢陈寒?”
“不喜欢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帮她脱罪?”
“这个很难说清楚,总之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