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糕放下,安沐突然觉得有些不对,探指摸了下台子,薄薄一层灰。
简以溪这几天没在家里做过饭?
安沐视线游移了下,过去打开冰箱,走之前塞得满满的酒,这会空了大半,只剩寥寥几瓶。
是送人了还是喝了?
安沐找了一圈没找到之前放酒瓶的纸箱,视线不经意恍到客厅地面,隐约可以看到她从玄关走来的脚印,蹲下摸了摸地砖,果然都是灰。
这已经不单单是没在家做过饭了,这明显是很久没人回来过。
安沐蹙眉上了楼,哪儿也不去,径直推开了简以溪的房门。
一开门,淡淡的酒味逸散开来,厚重的窗帘拉着,屋里昏暗一片。
安沐探手开了灯,屋里整洁如新,床铺叠得规规矩矩,看不出有什么不对,酒味儿从哪儿来的?
安沐没急着拉窗帘,卧室绕了一圈,转进了洗手间。
洗手间角落放着个大纸箱,无比眼熟,已经塞满了空酒瓶,纸箱盖都盖不住,纸箱边还靠墙立着好几个空瓶。
安沐站了几秒,走到近前蹲了下来,随便拿起个酒瓶,廉价的酒味散了这么久依然还在。
安沐深吸了口气,放下酒瓶,起身出了房间,砰的一声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