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别胡思乱想了安沐,二哥毛毛没有骗你的理由,如果简以溪真出了车祸,他们直说就行,何必遮遮掩掩?
——可万一他们是不想让我为难呢?我和简以溪闹翻的事他们都知道,简以溪出车祸我是去探望还是不去?不去担心,去了尴尬,不管怎么都是添堵,他们何必让我为难?
——不对,不能这么想,你诈毛毛的时候,毛毛的反应很真实,说明简以溪真的没出车祸。
——毛毛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简以溪,她怎么可能百分百了解简以溪的动向?也许她只是还不知道。
——不可能不知道,车祸是早起发生的,这都一天了,何况二哥早上支支吾吾的,明显是有问题。
——不,不对,我想这些干嘛?她出不出车祸跟我有什么关系?她是她我是我,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安沐睁开眼,氤氲水汽浸入眼角,刺得眼眶胀涩,她心烦意乱起身,敷衍地洗好钻进被窝,外面依稀又飘起了雪花。
夜深人静,雪落无声,安沐失眠了。
第二天头昏脑涨起来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,安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依稀记得睡前天似乎已经亮了。
毛毛周二调休,今天还要上班,家里空荡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