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我也刚到。”
王彦庆没有再客气, 喊了服务员先点了餐, 这才双腿交叠靠在椅背, 神色严肃道:“我下面要说的, 都是简以溪亲口说的, 你或许会觉得荒诞, 可这就是她说的,具体该怎么理解, 就看你了。”
王彦庆这才把过程大致说了一遍。
既然是套话,自然不能直接问, 王彦庆是跟简以溪随便聊着,不露声色转到了绝症这个话题。
“我有点不能理解, 你为什么总把你这胃病说得跟绝症似的?”
彼时,简以溪奄奄一息躺在病床,适应了两天才勉强接受了专家治疗的事实, 但是也事先严词表示,绝不同意任何人把自己的病况公之于众,如果发现有记者出没,马上出院。
专家难得遇上这样奇特的病例,还指望它帮着上柳叶刀,当然是她说什么都同意,只要肯让他治。
然而同意又怎样?专家也弄不明白她这种情况,别的患者药物耐受是对某种或者某些药物耐受,从没有哪个人对所有药物都耐受,这根本不符合自然规律,是反科学的。
就算是死物也不可能对所有药物没反应,像最普通的生理盐水都还能让铁锁生锈,何况其他复杂的药物。
简以溪是人,更脆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