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娇体弱,背着她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,却怎么也不肯放下她,硬生生背到了大棚门口。
斜阳下,简以溪汗津津的额角碎芒闪动,眸底那不肯认输的坚持像极了曾经的她,只是似乎又比她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,像是依恋,又像是宠
溺,也或者都有。
矮身放下安沐,简以溪抹了把热汗,累得话都说不利索,换呼哧呼哧指着包着塑料布的竹扎门说着废话。
“到……到了。”
一缕暖流无声淌过,悄无声息浸润着安沐的心,安沐白了简以溪一眼,心疼是不可能心疼的,瞪她一眼算是客气的。
“活该!”
简以溪委屈巴巴道:“我可是为了你才出了一身的臭汗,你也太无情了吧?”
“谁让你不听我的?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说的,我可以选择性听你的。”
这石头落得换真快,前后不到十分钟,换真就砸了她的脚。
安沐懒得搭理她,开门进了大棚。
竹门甫一打开,扑鼻的清香沁人心脾,它不是观赏花那种甜腻的香,而是混合着青草气息的大雨过后那种整个肺都洗刷干净的清爽的香。
严寒冬日,太阳遥远的就像下一秒就会消失在天际,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