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方便,那警察去看着他了。
江让规规矩矩做自己的事,没有管别人,只是盯着面前一丛一丛长得蓬勃的的杂草。
他觉得做一丛草真好,天为被地为床,无忧无虑,无惧风霜。
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辈子可能就跟这丛草一样,毫无姿态的长着,接受着烈烈夏阳,等到秋天再败得枯黄惹眼,烂进泥土里。
一铁锹,他把那丛草除了,草蔸一起挖了出来,这丛草于是从这儿消失了,来年春天都长不出来。
他刚把那丛草丢到一边,突然后背就被人给踹了一脚。
他毫无防备的趴到了地上,还没爬起来,后背就被人踩住了。
然后有人捏着他的下巴,强迫他抬起头来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啧啧道:“长得是不错。”
旁边就有人笑,“那又怎么样?长得再好也没钱啊,哪里能跟秦云开比?”
“说起来,还是慕羽聪明,要是我是个弯的,我也去找秦云开了,跟了他,要什么没有?”
“只是可惜了江先生,这么年轻就成了牺牲品。”
即便跟这几个人并不认识,但是听到这样一番对话,江让的心里也有了猜测。
他手抓着身旁地上其余的杂草,咬着牙问:“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