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这么冒冒失失的。”
江让依旧弯着腰,没有站直,顺从道:“是我不好。”
老爷子把毛巾扔回了佣人的手里,“早这么懂规矩多好?坐下,吃饭。”
得了老爷子的允准,江让才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他的位置跟老爷子的中间空了一个,是苏兰嫣的位置,即便苏兰嫣不在,这个位置也是一直给她留着的,从来不许别人坐。
老爷子规矩多,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最基本的,因此饭厅里翁婿俩谁也没有说话,只有餐具偶尔碰撞在一起的声音,也很轻微。
一顿饭,安安静静,细嚼慢咽的也就吃了二十分钟。
饭后,江让陪着老爷子去老宅外面的小路上散步。
老爷子虽然六十多岁了,却没什么老态,精神矍铄的,走路连拐杖都不用,更别说要人扶了,江让就只是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,微低着头,也不出声,等着老爷子什么时候想说话了再开口。
路边种着空桐木,随着风,树叶沙沙的响着,照着路灯,在路上投下斑驳的影。
走了好一会儿,老爷子才问:“知道为什么叫你回来了?”
江让恭敬道:“请您明示。”
老爷子看了江让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