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一双手都被江让制住,他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秦云开说,你一辈子都是他的。”江让的声线喑哑得厉害,一边舔舐着慕羽的耳廓一边问,“告诉我,他是怎么操/你的?”
慕羽浑身都在发着抖,因为羞耻,也因为别的。
江让等了好久,没有等到慕羽的回答。
他也没想让慕羽回答。
他见过的。
六年前,他见过秦云开在床上是怎么对慕羽的。
不如他的十分之一温和,可慕羽喜欢。
慕羽被压着,脸贴在玻璃上,感觉到下身凉了。
忽然,他的眸子猛然睁开,眼瞳骤缩。
“我比他疼你。”江让说,“别紧张,放松点,外面看不见。”
慕羽也知道,这种玻璃墙外面的人是看不见室内的状况的。
可就是有一种幕天席地的羞耻感,他只隔着一层玻璃,能看到窗外的城市,能看到楼下的人群,路上的汽车,能看到不远处的旗帜被风吹得飘扬。
能感觉到阳光透过玻璃,照在他身上时的温度。
慕羽是排斥的,并不那么配合,也就并不那么舒服。
江让看着面前的人红透的耳尖,终于还是一咬牙,进了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