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关了,江让压在慕羽身上,说话听不出喜怒: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以前他们在这方面总是很契合,慕羽从来不克制压抑。
慕羽就那么平躺着,任由江让把他的腿抬起来又放下。
疼也好,怎么都好,他习惯了。
没听见他的回答,江让动作缓了一些,问他:“我是不是比他疼你?”
慕羽偏了头,黑漆漆的房间里,眼泪流进了枕头里,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。
江让没有再问,只是去吻他的唇,动作一点一点变得凶狠又狂暴。
做完以后,江让是抱着慕羽睡的,姿势跟以前他们在一起的一样。
一只手搭在慕羽的颈子下面,一只手抱着慕羽,贴在慕羽的后背。
他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,慢慢变得均匀又绵长。
慕羽一动不动的等着,也不知道等了多久,他觉得江让应该睡着了,就轻轻的喊了一声:“江让?”
他太久没发出声音了,现在嘴一张,嗓子眼儿都是苦的,腮有些麻。
没有人回答他,房间里安安静静的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慕羽又喊了一声,还是没人应。
他就很轻的、很慢的把江让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