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,老爷子疼女儿,就把我打了一顿。”
尽管说这话的时候江让是笑着的,但是慕羽却知道,肯定不只他说的那么简单。
确实,当年老爷子生气,白天举办了婚宴,晚上回到家以后就把江让打了个血肉模糊、遍体鳞伤,然后罚他去祠堂跪了整整一夜,第二天下午才找人来给他看伤。
那一次,江让躺了半个多月都不能下床,应该是老爷子跟医生交代过了用什么药,他的伤好得很慢,而且总是反复,差点儿连整个背都溃烂了。
相比起来,这次可能是因为有苏兰嫣和苏子沫做筹码,老爷子下手已经算是轻了很多了。
看慕羽低着头不说话,江让捧着他的脸抬起来,看着他盈满泪水的一双桃花眼问:“怎么了?好端端的,怎么又哭了?”
拇指抚过眼下,擦去一点泪痕,江让跟他说笑:“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爱哭了?”
说着又把人抱住,“别哭了,我没事,有苏兰嫣,老爷子不会把我怎么样,别哭了。”
慕羽也不想哭。
可一想到江让在江州受了那么多年的苦,他又忍不住。
当初在拍卖会上见到江让,一身西装,英挺帅气,器宇轩昂,好一副人上人的姿态。
他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