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上床,只不过是演一场戏。
慕羽是个演员,演戏对他来说,不难的。
他想要什么眼神就能有什么眼神,几乎信手拈来。
江让觉得自己真是可笑,慕羽骗他、害他,不是一次两次,可他还是那么不长记性。
当初从山上摔下去,命大没死,他发了誓要找慕羽报仇,结果知道慕羽西毒,他就把报仇的事忘了。
后来慕羽骗他,说了那么绝情的话,因为被老爷子带去了江州,生死一线,他又把慕羽的绝情抛诸脑后。
还有那个方子先……慕羽说的朋友,他也信了。可如果真的只是朋友,电话不能当着他的面接?
越想越觉得自己蠢,越觉得愤怒。
他不会再信慕羽了。
回过头来,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慕羽,“不过,这场戏你想演,我却不想演了。腻了。”
他往回走了几步,回了慕羽面前,左手摸着慕羽的脸,无名指上的婚戒滑过慕羽的肌肤,说出来的话跟两分钟前的截然相反:“你不知道,每次上你有多恶心。你哪有女人有意思?”
江让在生气,在愤怒,脑子不太清楚,什么话能刺痛慕羽,什么话能把慕羽的尊严脊梁踩在脚下他就说什么。
他凑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