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袖长裤的,请问,“露”在哪了?
沈枕面无表情的指了指领口,顺着她修长的手指,宋熙看到了在衬衣的最上面,被解开的一颗的纽扣。
输了输了,她真的输了。
二人落座,宋熙歪头欣赏着沈枕正襟危坐磁悬浮似得的“悬停”在卡座皮质沙发上,以固定频率一口一口吞咽着杯中的液体,她喉咙一滚一滚的,表情晦涩不明,宋熙竟品出了一种荒诞式幽默。
看沙发的下陷程度,宋熙在很大程度上怀疑自己这个有着轻微洁癖的老友,此时此刻是以扎马步的状态“蹲”在那里的。
也有一点点可爱。
不过,她知道,沈枕的心情并不好。
这个“一根筋”很少会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,在她们正常人看来天大的事,也不过堪堪能让沈医生眉头微皱。但在她看来鸡毛蒜皮的事,却能让对方有小行星撞地球的反应。
比如现在。
宋熙并不能理解好友的这份情绪,在她看来,别的医院一个完全不熟的外科医生,突然转行去了心理精神科,也不是件多么稀罕的事,按理说沈枕她不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,甚至就连酒吧这种只会出现在沈枕通勤路上的存在,她都史无前例的进来了。
所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