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可,能做的事情了就多了。”
“总之你不要在插手了,如果不愿意做这个顾问,推掉就是了。即便不参与这个项目,凭你的资格,再有半年就能稳升了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沈枕!”郑时匀的火最终还是被点着了,他猛的拍了下桌子,茶杯里的水瞬间倾覆。
“这个‘顾问’我还就做定了,我也想知道,那个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。”她的声音又冷静又凌厉。
郑时匀捂住胸口瞪着沈枕,对方也当仁不让的回视,一时间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像被冰封似的。
僵持,僵持……
这样的场面熟悉又陌生,这大概是这孩子自时毓去世之后,头一次和他如此的针锋相对了。郑时匀以为她已经学会理性,学会中庸,学会这世间普遍的认同感,学会忠于除了自己之外的每一个人。
但沈枕她只是看起来,是这样的。
自恃聪明的人总是一往无前的向死角里冲,即便那墙也因她而晃动,却终究要给撞个头破血流,聪明人轻率,自取灭亡。而笨拙的人小心翼翼,瞻前顾后,心存敬畏,因而终得安稳。
郑时匀希望沈枕不要做个短命的智者。他看着那双眸子,终是长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