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启明的力道绝对不小, 女人吃痛,肌.肤爬过一层战栗,气.息也跟着疾卒, 可她却在笑:
“所以你才做了那么多毫无意义的事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?呵……比如这个。”她轻轻抬了抬退,稍微分开了些,这是能让绝大多数男人都感到一阵燥热窒息的无言的魅惑。
程启明却始终噙着抹笑容,像是被勾走了魂, 又像是在嘲讽。
女人却很清楚,是后者。
“我就奇怪了……”她扭过身子, 把百分之九十的体重都倾在了男人身上。然后凑近他的耳边, 像是一条剧毒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:“……你是不是性冷淡啊……”
程启明看着她许久许久, 才轻轻启了下嘴唇:“脏。”
“噢。”女人却笑的更夸张了, “还不都是, 拜你所赐么?”
“你们姓程的,是不是都没有心呐?”语气是一种近乎声嘶力竭的沙哑。
“你不是清楚的很么。”程启明手上不停,却不带该有的半分温柔。他的动作就像是在蹂躏一只破碎的布偶。
“所以这个女的怎么惹到你了。”
“只是道不同罢了。”程启明拿过了她的酒杯, 却在即将抿在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