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招鬼么?”
沈枕差点一个白眼把自己翻过去。
“郑女士,什么时候鬼故事都有特约记者了?合着您现在是灵异杂志的专访员了?”沈枕开启了毒舌模式, “您别说您还打算进军直播圈,再混个网红。”
“切,你管我。小没良心的,连妈咪都不叫了。”女人不满的哼哼,“像你妈这个姿色的,网红什么的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吧?”
然后,女人又鬼兮兮的凑过来,趴在桌子上盯着沈枕的侧脸:“不过闺女啊,如果你真的好奇,你和我撒个娇,妈咪就勉为其难的把工作上的事说给你听好了。哎……人家生了小姑娘都是妈咪的小棉袄,怎么我生的就是一钢盔呢。你这孩子,从小就闷葫芦,让我都失去了哄熊孩子的经历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不是个熊孩子,这难道不是件好事吗?沈枕不理她,故意冷淡道:“你工作那些事我没兴趣。”
她太了解郑时毓这个老小孩了,从小沈枕就爱听她这个做记者的妈嘴里的故事。
郑时毓的见闻经历,对一个刚刚启蒙,逐渐认识世界的小孩子来说,是多么新奇有趣的冒险。
她年轻的时候曾在非洲和赤着脚的小孩子们一起唱歌,也曾在战火纷飞的国度里同死神擦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