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晴无奈笑笑,觉得那个人还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呢。
“怎么,吵架了?”
傅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提到沈枕就一脸不忿的男人。她可还记得上一次见面时是怎样的情形。
“没有。”许文博声音闷闷的:“我就事论事,反正有报销,何必要这么……这么……”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。沈枕的做法其实没问题,但是长期以来,报销尺度内不用“寒酸”的普世价值观让他在看到沈枕这个做法本能的加以恶意揣测。虽然他什么也没揣测出来。
傅晴轻笑一声,不再说话。
等到飞机飞行平稳了之后,傅晴起身离开位置,向着后方走去。乘务员见此连忙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傅晴笑笑:“我朋友的东西落在我这里了,我要过去拿给她。”
穿过一排排或看剧或沉睡的人,傅晴看到了某座位上非常熟悉的那个“粽子”似的人,笑意更深。她走过去,将一物悄悄的塞进的那人风衣的口袋中,只是在即将收回手的时候,横空出世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却将她的手腕一把握住。
“啊——”傅晴受到惊吓,反而小声的惊呼了一声,引得周围人纷纷探看。
“你做什么。”沈枕翻过她的手腕,确定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