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在医院?”她问。
“您晕倒了,我们送您来的医院,多亏了您…
后面是一些感激的客套话,沈枕微笑着倾听,就像每次做完手术之后,面对病人家属的感激涕零那样。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她也像是每一次一样,这么回了一句。
“那位受到攻击的小姐她在哪?“
“她先去了我们分局里,您好一些了也要和我们回去一趟录个口供。”
“我现在没事了,现在就可以过去。”
沈枕慢慢从床上坐起,往床头扫了一眼。
“可是医生说您有轻微………
“轻微脑震荡是吧,”
沈枕抓过了床头放着的头颅CT,对着光轻微抬头审视了片刻:
“一般观点认为是大脑中枢神经系统发生了暂时性功能障碍,也有说法认为是轻型弥散性轴索损伤,由于外部暴力作用下产生的剪切力造成。如无颅内出血或颅压异常,一般情况下预后良好,不需要特殊治疗,可以自行恢复。我没事的。“
“…….
小警官目瞪口呆的看着沈枕,足足半分钟半点动作也没有。
“还有什么问题么?”
“没、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