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从来没让她占半点便宜;怎么喜欢她的时候不是傻白甜呢?想把人往床上拐那难度就和阿波罗登月似的;怎么就没见到对她无脑舔呢?自己今天就耍了点手段,把她和那个姓傅的分开才一会,就训她!
“呵,以前也没听说过沈医生还对花有兴趣啊,现在怎么一束花就嫁了?要说恨嫁,那我怎么比得上沈医生呢!”
沈枕大概也猜到,可能是自己乌龙了,听程之扬这么说,看来那花并不是她送的了。
很好,她又变成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沈医生了。那么,现在放在自己桌角上那一瓶,就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一大束被切下的植物生殖器了。
室无吸引力。
但偏偏她不动声色。
“嗯。”沈枕垂眸,“也没办法,年纪大了。”
“!“
程之扬气的都快跳起来了。
她就像被人家拔了毛的小鸡仔,煽动着翅膀,小鸡冠全立起来,嫩黄的小鸡爪动刨刨西抓抓,绕着沈枕气愤的抗议:怎么这样呀!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呀!
“你!你这样的要是说自己年纪大!你同事们都半截入土了!“
“谢谢。”沈枕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。
程之扬:“?? 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