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也不知为什么,她就这么走了几步,那气势竟压的沈中闫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。
程之扬看着沈中闫微笑:“是啊,我不是都说了,我这人啊,一身毛病、一无是处,但没办法啊,谁让沈医生就是看上我了呢。您看啊,我好歹都叫您一声沈先生了,听说沈叔叔是开大—一公司的,可有钱了呢!看来以后我的个人账务,要劳烦沈先生帮忙费费心了,都是一家人嘛……
“你!你!”沈中闫也是青铜匹配到王者了,真是被程之扬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:“作你的狗屁白日梦,谁和你是一家人!”
“那不能这样,那可没有这样的。沈医生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,你们是她的家人,那也就是我的家人,我家里人没得早,我会好、好、侍奉双亲、视如己出的……
沈中闫觉得程之扬简直比牛皮糖还要烦人,他要是来了他沈家,那岂不是要把房顶给掀了?他急于甩脱这块浓痰,—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:
“沈枕!你这混账东西,你以后再也不是我们老沈家的人,以后在外面别说你是我闺女。”
按理说,被逐出家门,沈枕多少是应该有点难过的。
她记得郑女士和她说过:“不管我和沈中闫如何,那个人都是你父亲,你不应该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