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赵航提到的不在场证明吗?”路短抬头问。
“看了走廊的监控,赵航的确在那个时间段曾经出入陈董的办公室。至于陈董的办公室因为没有隐私的问题没有按照摄像头,但是据赵航说他进过办公室和陈董谈事情。所以那个时间里两个人都在办公室。”
“那罗辉尸体的检验报告怎么说?有没有什么指纹留下?”
“凶手应该非常谨慎,戴上了手套。据法医说,对方的手劲很大,罗辉没怎么挣扎,就窒息死亡了!现场没有收集到可以利用的证据。整个房间几乎没有任何家具,凶手也没地方坐下和喝水,所以没有留下破绽。”邵昆无奈的抓了抓脑袋。
也许是用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。邵昆暗自思量,他觉得目前遇到的所有的事件里,有很多的线头在黑暗里浮动,但是目前却没办法串联起来。
很久没有这么焦躁了,他突然想抽口烟。但是自己早就开始戒烟了,摸了摸西裤口袋里,空无一物。而眼前这个天天养生的“老干部”想必问了也是白问。
路短已经看到邵昆焦躁难耐的动作,摸出了一颗糖,细细地剥掉了糖纸,用细长的手指夹住糖放在邵昆的嘴边,“来张嘴!”
邵昆正焦虑着,听到路短的话就机械地把嘴巴张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