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,他向前扑的势头全部被这人的胳膊阻挡了。
应该是不小的负担。
但言易冰来不及多想,左手立刻往旁边一撑,没有硬生生的跪在地上。
但他觉得自己的掌心似乎按在了一个不正确的地方。
软软的,隔着布料,隐隐传来略高于体温的热度。
这触感他有点熟。
每个寂寞深夜,一边淋浴一边放纵自我的时候,他的左手总是勤勤恳恳的复习着这种触感。
言易冰一抬头,正对上寒陌轻蹙的眉头。
深蓝色的队服衬的寒陌的冷白皮更冷,连耳垂上一点黑痣都像结了霜。
言易冰裂开了。
他一边僵硬着身体,一边飞速的旋转着大脑,寻找一个能完美化解尴尬又不失身份的办法。
这办法有点难找,以至于他中考全市第一的脑袋也暂时卡了壳。
言易冰一闭眼,破罐破摔。
实在没办法了,找人暗杀寒陌吧。
“好摸吗师父?”
寒陌勾着他的腰,眼皮一垂,看着言易冰纤细白皙的手指,嗓音深沉的问。
言易冰耳根升温,慢慢充血变成浅粉色。
他顿了几秒,把手从寒陌的关键部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