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陌扯住言易冰的手腕,扶着言易冰的后脑勺,企图把他拖起来。
言易冰柔软微卷的头发撩拨着他的手指,发丝上有清淡的洗发露香味儿。
言易冰抓住寒陌的肩膀,低低喘息,嘴唇泛着润红的光泽,胸膛剧烈的起伏。
“我躺...躺一会儿,行吗?”
他声音出奇的软,尾音带着颤,寒陌小腹一紧,想到了很歪的地方。
只是爬个山,怎么像是被...了一样。
寒陌低头,碎发在眼前晃了晃:“走一走,不然对身体不好,我扶你。”
言易冰脸色越发的潮红,血液上涌,太阳穴鼓着。
他很久没有这么剧烈运动了,所以爬山爬的太狠,身体就受不住了。
他只好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寒陌身上,借着寒陌的力,慢悠悠的站了起来。
嗓子割裂般的疼,双腿也止不住的发抖,剧烈运动带来的不适越发明显。
寒陌问:“要去找他们吗?”
言易冰难受的摇了摇头:“我喝不下去酒了。”
他得缓一会儿。
至少得缓一个小时,而且估计下山也是个煎熬。
早知道,他就在游轮的贵宾泥浆浴里潇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