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君川看了眼伤口,抬头问姜染:“你自己来?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姜染大概懂了陆君川的心思,笑道,“陆先生,我没那么娇气,只是擦伤。”
陆君川用两根棉签沾了碘伏,交给姜染,“娇气点也没关系。”
姜染把右腿翘在左腿上,压低身子,将棉签横着,用最大面积擦过擦伤的地方,几下就擦好了。碘伏擦过的皮肤被染成黄色,担心碘伏没干,裤子也?不能拉下来。
此间陆君川的助理给他打了个电话。他下楼拿衣服,姜染就坐在沙发上等?着。
这间房子一共有两层,客厅上方挑高至少七八米,甚至更高,大片的落地玻璃外是北城的穿城河。河对岸是一片商贸中心,这个时间灯光未熄,城市夜景尽收眼底。
姜染侧着身子看着眼前的夜景,喃喃道:“怪不得陆君川不稀罕陆家准备的那婚房,那里哪有这里好。”住在这种临河公寓的顶层,如?果是天气好的夜晚,不但可以看见天边的月亮,还可以看见月亮坠在面前的河面上,配上这高楼的灯光秀……这大概就是北城最好的夜晚观景地了。
唯一遗憾的是今天是阴天,云层压得很低,像是快要下雨的样子。
很快陆君川就回来了,手里提着很大